“我也有很害怕的时候。”
江郁说。
他嗓子有些沉闷,显得很晦涩。
他无法想象南馥如果真的没能回来的话,他会变成什么样。
连丝毫准备也没有,就去面对那种噩耗,只是稍微一想,他就一阵后怕,像心空了的感觉。
以至于他在瞬间甚至产生了一种将她一辈子绑在自己身边的冲动。
“你可以什么话都不给我留,我也不想听那种所谓的告别之言,”
江郁说,“但你要清楚一件事,不论你身处何种境地,我的心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如果你不在了,这颗心也会跟着化骨成灰,掩埋入土。
后面那句话他没说,南馥却听懂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口蓦地一酸。
“我也是,”
南馥捧着他的脸,迎着他漆黑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我也永远忠于江郁同学。”
“所以没有困扰,”
她摸了摸他柔软的头,掖了掖他热的眼角,“只要是关于你,我就不会感到困扰,听明白了吗”
南馥是天生的深情眼,一笑起来,温柔又缱绻。
被她这么专注地看着,江郁结滚动两下,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我已经将录音笔交给了杨队,金岭会所和颜氏企业垮台后,我的事也就差不多了结了,接下来,”
南馥说太多话,下颌隐隐疼,但有些话现在不得不说,她缓了缓,继续道,“我会努力学习,和你一起备战高考,考到理想的学校,然后离你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比你想象中还希望,我的未来,能有你相伴。”
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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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流露,出口的话越是通俗简单,江郁心都快被她给说化了,软得一塌糊涂。
脑子一热,他顺势就想重新亲下去。
这时,安静许久的病房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位小同学,你们好了吗”
是杨崇在外面。
江郁和南馥对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慢慢从她腿上退下来“忘了告诉你,杨队长刚也来了。”
“”
南馥啧了声“来得可真他妈不是时候”
说着,她轻咳一下,也跟着站起来,压了压病号服的裤子。
江郁从兜里拿出抑制喷雾,给两人都喷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