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成!”
与其争执不下,不如听天由命。
一枚硬币,在灯下隐隐的泛着微弱的光,肖雨捏着硬币,“我大度,你先扔,要哪面儿?”
“哪儿那么麻烦啊!我先,要是一元这面儿向上,你就……”
我笑着看了床一眼,伸手去取他手里的硬币。
肖雨一缩手,“那还是我先吧。”
不等我同意,他就抛起了硬币。
我们俩同时看着硬币被抛起再落下,落在床上,精致的菊花纹络映着微暗的灯光,把肖雨的眼神变成僵直……
我笑着将肖雨压在身下,如此的得意,“概率,懂么?你以为先扔就是一元那面儿啊?”
“你丫误导我!”
肖雨反抗着。
“错,是你误解,不是我误导。”
“哎……”
肖雨抓着我的手不放,“你不行……你根本就没那什么过,不行!”
“愿赌服输,像个爷们儿行不?”
“谁不像爷们儿了!你会嘛?!”
“不做不等于不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
他默了,瞪着我。
“你要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以后也别再跟我动这心思。”
听我这么一说,肖雨停了推拒的动作,拧着眉看我,良久,吐出一句话,倒是颇为潇洒,“操的,豁出去了。爷他妈的算是栽那钢蹦儿手上了……”
他那表情跟慨然就义差不多。
“至于嘛你,跟上刑场似的。”
我在他耳边轻笑。
“我看,我离死不远了。”
我不语,吻他的脖颈,他整个身子僵着,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儿挪。
“你害怕?”
我问他,但是我觉得我一定比他还紧张,我觉得我要干的肯定比他要干的有难度――
“我他妈的能不怕么?我估摸着我一会儿得下不来床。”
我一直觉得肖雨这人贫蛋一个,但是我真想不到,跟床上他也要练贫。
“你丫到底干不干啊?”
肖雨见我看着他不动,屈膝顶了我一下,“你要是实在不熟练,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