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跟师父喝过酒,就想试试嘛。”
梁怡笔说。
“呵呵,试试。”
周义笑道。
寻常人的量,一两瓶啤的大致是没有问题,以往在销售队伍里,许多常把“我不喝酒”
挂嘴边的女销售,到了佣金提成的日子,或者类似用徐总那套悬赏奖励的办法一刺激,再不喝也能碰个三五杯。
不多时,点的烧烤小炒也都上来了。
周义看着面前的梁怡笔,几杯下肚后,脸不红,不打嗝,冻过没冻过的都能下肚,确实是有点量的。梁怡笔聊着自己喝酒的经历,是跟大学里北方的同学学的,说是学,其实就是一场一场的练,用高档一点的词汇说,那叫“沉淀”
,聊着自己还没离多远的大学生活,这些事,周义想得少,感触早已淡如轻烟。
“师父,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啊。”
梁怡笔说。
周义拿起一串烧烤,咬上一口,说,“情绪是不高。”
“我们,玩游戏吧。”
梁怡笔建议道。
“什么游戏?”
周义说。
“你会猜码么?”
梁怡笔说。
“会一点。”
周一说道,假装谦虚的人,会不说会,说会一点。
“好,咱们就猜码,三局两胜,输了的接受惩罚,接受不了的,”
梁怡笔说着,举起酒杯,笑了笑,接着道,“就三杯,敢不敢?”
“这我得点一下,不能违背伦理道德法律。”
周义补充道。
“放心吧,我想不出那些大招,我相信你也不会,对吧,师父。”
梁怡笔笑笑道,但眼睛里写满了内容。
“好。”
二人先是握手,周义说道,“准备好了么?要不要先试两把。”
“不用。”
梁怡笔自信道。
“兄弟好,二妹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