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轻声辩解。
听到她这句话,周宗砚喉咙出一声低低的哼笑,像是被气的。
好吧。
实在招架不住这男人动起怒来的样子。
顾予笙缴械投降。
“当时只是临时兴起,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
她可怜巴巴地放低姿态,把错认得明明白白。
周宗砚冷眼睇着她,“临时兴起,所以就可以不计后果的以身犯险,顾小姐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就一定会领你的情。”
“不领情么。”
女孩直勾勾回视他。
男人不说话,神态间仍旧余寒未消。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
顾予笙的小脾气一下子便上来,索性破罐子破摔,“既然周先生不肯领情,那就把我丢下车自生自灭好了,省得以后给你添麻烦,碍你的眼。”
“我在跟你讲道理。”
“谁要听你的道理,我只是做了一个我觉得正确的决定,那个贺森虽然人品不好,但长得勉强过关,我—”
刺啦一声。
顾予笙惊恐地双手捂住前胸。
后背拉链在男人手指的拨动下滑开,皮肤激起一阵颤栗。
“周宗砚,你做什么!”
她第一次主动喊他的名字。
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面对女孩羞愤到快要冒火的眼神,周宗砚无动于衷,手掌从她光洁的后背移开,慢条斯理地来到她肩头,将那根滑落的肩带轻轻勾回去。
自始至终,目光稳稳定格在她脸上,没有偏离分毫。
女孩漫出的泪水砸在他手背,滚烫灼人。
即便如此,周宗砚的姿态依旧强硬。
他沉冷的嗓音压低,“这种程度都受不了,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落到别人手里,你该如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