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晚玉来了精神,往右侧张望着。
“遥,你想不想要蝴蝶?”
她突如其来地对宋枕遥这样说道。
她叫自己什么?遥?
宋枕遥看着她焦急的样子,也顾不上其他随便点了点头。
之前可不是这样叫自己的,一口一个“女人”
,宋枕遥永远觉得她脑干缺失。
有时也不独独叫自己女人,比如还有“可恶的女人”
“万恶的女人”
“邪恶的女人”
“乌烟瘴气的女人”
等称号。
是在和自己变得亲近呢。
然后宋枕遥看见晚玉捉回来什么东西时兴奋地给了她一个大比兜。
x的,蛾子和蝴蝶不分。
半夜的散步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晚玉想到这附近有一片野生的橄榄树,橄榄的果子就是六七月生,便是拿了根棍子敲了好多下来。
宋枕遥和晚玉一人抱着一堆橄榄果,哈欠连天的走回家。
路上晚玉帮宋枕遥拿了她那一份,于是宋枕遥迷迷糊糊地更安心,两只手抱住她的胳膊往家走。
第二天早上宋枕遥果不其然的起晚了,忽然想起晚玉叫过自己起床,说做了冰镇橄榄果汁。
叫的时候大概是早上8点,宋枕遥一看时间表情就沮丧了不少,现在都中午11点了。
宋枕遥闷闷地下了楼,看见晚玉在院子里洗碗,合欢树生的不错,荫蔽了半片多的小院,晚玉头顶的那一片有很多粉色的小扇子花,合欢的叶片生的齐整又密,铺展开当真赏心悦目。
“起床了?”
晚玉回过身,她很难得地穿着围裙,墨绿色的围裙,只有腰间和锁骨上有所点缀,一些黄绿和深灰的叶片交织,让主体的颜色并不过分正统。
“好遗憾,错过了橄榄果汁。”
屋里陶吹正给阿软口述数学题,宋枕遥嘟着嘴趴在桌上,看着女人的窈窕身影。
“谁叫你下来晚咯?”
晚玉继续洗着碗“只给你留了一杯,在冰箱里,没有多的了。”
宋枕遥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问了一句是不是陶吹说要留的。
晚玉说“是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