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颂点了点头:“好你去忙吧。谢谢。”
说罢,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要去她的房间,中间要穿过船舱正厅还是很远的,有一百多米的距离,房间都在四周,中间有一根菱形的像是柱子又像是装饰的东西,下边放着一架钢琴。
靳颂走的飞快,即使这样,还是避免不了小宫女给她行礼。
终于回到房间,她才松了口气。
时间过得很快,这两天靳颂都是空间里陪孩子,至于两岸的敌军,现在应该自身难保。
明日就是大婚,今晚尉迟州被皇后喊走。
现在只剩渣爹和便宜弟弟在这陪着自己。
“颂儿~你娘的嫁妆里有她的一对儿镯子,你有空就找找看。”
“你娘闭眼之前,说待她的颂儿出嫁时一定要戴着。”
说到这里,靳长明有些哽咽,宽大袍袖抹了把脸继续道:“你找到就戴上,你娘会开心的。”
靳颂轻揉着眉心,右眼皮跳的厉害,不知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心里有股不好的感觉。
“嗯。”
她懒懒的应着渣爹,心道这才晚上八点多,难道是要陪着自己到天亮?
“雁栖~”
靳颂视线落在一直走神的便宜弟弟身上,一身月白长袍,长身玉立,几天不见倒是清减了不少。
“雁栖——”
喊了没反应,靳颂继续喊。
“嗯?”
靳雁栖瞬间回神,眼底还带着些许的不安。
“怎么了?想什么呢、”
她本想问问他困不困,要不要去那个房间睡一觉,见他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便转了话锋。
“长姐~”
靳雁栖欲言又止,想到自己在外边听到的那些话,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若是真的以后自己要怎样面对长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