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他不肯倾尽所有帮盛华庭,不肯为她豁出去一切。
如今,那些不懂事的怨念便随着姜鸢梨的一声轻叹,全部消散了。
她只觉得自己可真够蠢的。
把不爱自己当成爱自己的,却又不去爱真正爱自己的。
姜鸢梨用手背揩了泪水,朝姜思远笑开。
“爹,你怎么把那盛景修说的跟个夜叉一样。女儿瞧着,他也不是什么恶人,比起盛华庭总是君子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