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做我自己?”
姜鸢梨指着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盛景修往前拉了拉她,问道,“若现在我问你,昨日摄政王伤势如何,当时的情况是否凶险,你会怎么说?”
姜鸢梨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一切来,又抬眸看了一眼盛景修。他的眼下细看的话还是又一圈青白。
姜鸢梨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犹豫道,“那我自然是后怕不已,泣不成声,讲我是如何看着那贼人的刀一点点刺进王爷的血肉之躯中,再讲王爷又是如何死里逃生。被大夫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