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霉蛋,出惨烈的叫声。
他惊恐万状地看着朝自己爬来的寄生种。
来此之前,有机会接触到十几年前的样本,继续观察记录的狂喜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简直就是一场地狱的噩梦他连“ooo”
号都没见到,就掉到了狰狞怪诞的地狱里。神啊议院都在养什么玩意
“我、我我知道生命学派的机密放过我放过我我誓、我可以把生命学派的计划都告诉你们求求了给我脑袋上来一枪给我一枪吧求求你们了啊”
他语无伦次地喊,冲玻璃外的同事呼救。
他穿白大褂,无菌服,行走在手术台和观察窗之间,步履匆匆,总以为自己是生命的主宰,切开“实验体”
的脑袋,观察异种萃取液融合的活性。等到自己沦为实验体,绝大部分反应却没比一只小白鼠好到哪里去。
“同事们”
穿着白大褂站在玻璃外,以骇人的冷酷视线打量他。
寄生种懒洋洋地向大呼小叫的生命学派科研员爬去。
这个“孵化皿”
太老,太吵,也太柴。
它其实不是很喜欢。
它喜欢嫩一点的,年轻一点的,香一点的,这样注射胚胎的时候会方便一点的,胚胎孵化完成,出来的时候,得到的第一口食物也会更好。这有利于进化它更喜欢二楼研究室的那个。
可惜那个已经被寄生了。
寄生了的,就没办法作为孵化的母体了。
“异种研究中心”
修建得很不错,生命学派从外界运来的“实验体”
为寄生种的壮大,了源源不断的孵化皿其实,等级稍高的研究员基因等级不错,一般都会被选为“寄生体”
而不是“孵化皿”
。
但这个新来的家伙,十分倒霉。
他释放出来的气息,不知道让研究中心的哪个高等寄生种觉得倒胃口总之,他被丢到了这里边。
低等寄生种没有抗议的权利。
爬在地上的寄生种舔了舔蹼爪,遗憾地放弃了挑剔,长长的铁锈色骨尾扫动,
一声凄厉的惨叫。
生命学派的科研员眼睁睁的看着一根丑陋的骨尾活生生钻进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