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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寧善溫和友善的說出了最狂妄的話，「越高越好啊。」

黑色的觸手應聲插入范副總的腦子裡，沒有乳白色的腦花，沒有鮮紅的血液，正常人腦子裡有的東西他全都沒有，只有一團黑色的黏糊糊的東西，和范經理一樣，噁心。

黑色的觸手縮回來想要再次求得寧善的撫摸，寧善只好勉強揚起笑容敷衍地摸了一下，「下次你要是不自己洗乾淨，我就把你的觸手給你絞斷！」

這是寧善在測試這個小怪物對自己的容忍程度，如果祂的容忍程度夠高，以後寧善做事就更輕易。

黑色觸手聞言伸到死去的范副總的西裝上認認真真地把自己身上擦了一遍，然後討好地伸到寧善面前。

「哈。」寧善終於露出了這幾天第一個真心的笑容，「乖孩子。」

在范經理和范副總死後，他們的身體變成了一張招聘單。

「請問您還在找工作嗎?」

「請問您還沒有找到一個高薪、輕鬆、愉快的工作嗎?」

「請問您還沒有找到一個員工凝聚力強的工作嗎?」

「有命必達，有您必達」

「高薪招聘人力資源部經理，請帶著招聘單到有命必達頂樓應聘。」

范副總的招聘單和范經理的有一個不同的地方，倒數第三排多了一句「請問您還沒有找到一個完美的工作嗎?」

招聘單下面還有一個沒有字的名牌，寧善拿起之後幾個血字付現在名牌上，「臨時名牌寧善」。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寧善哼著最喜歡的曲調對著電梯門整理了一下衣服，臉上是不露齒標準笑容，她要是和怪談里的人站在一起，不一定有人能發現她是現實世界的人。

電梯門緩慢打開，露出了頂樓全貌。頂樓一層樓都是總裁辦公室，裡面裝修得很好，是寧善想要的辦公室的樣子。裡面的人數也很好，除了她沒有別人。

「您好，我要應聘——有命必達總裁。」

什麼叫做完美的工作，薪資高，工作少，休假日多，員工省事，最重要的是沒有上司，自己就是公司決策人，這樣的工作才是完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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