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理查德心里肯定最为清楚。
“假的。”
蒙洛看了眼理查德道。
“伪造的时候,被卫兵看到了么?”
林恩知道有数名皇家卫兵严密地跟随着蒙洛外出,如果这些卫兵也知道蒙洛造了假,恐怕现在客厅里真相已经传开了。
“没有,放心。”
蒙洛自然不会犯低级错误。
“那就好。”
林恩深吸口气,凝视理查德,“现在没有任何外人,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是不是你下的毒,又是谁指使的你。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让你活下来。但是你拒绝的话,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男仆理查德摇摇头,一脸的委屈与恐惧。
“好的。”
林恩不再给第二次机会,扭头看向莱纳、蒙洛,“接下来,我们不能让理查德出去,由我们担任中间人,代替他言,诈其他人的反应。”
蒙洛心领神会:“你是想对外说理查德承认了,然后给其他人最后一次机会主动站出来?看看真凶有没有希望扛不住压力?”
“不。”
林恩道,“我们要对外说,理查德没承认。”
“没承认?”
蒙洛一时间没跟上思路。
林恩解释道:“要反其道而行之。现在把理查德关在杂物间,我们出去说理查德全都招了,你觉得会有几个人相信?大家会想既然理查德全都招了,为什么要把他关在里面,阻止他当面对质?到时候大家都没反应,我们不就露馅儿了?”
莱纳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没招,别人恰恰有可能会觉得理查德其实是招了。就算诈不出来,我们也算是没说错话,不至于很难堪。”
“没错。”
林恩打了个响指,“我们面对的可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越不被他们摸准心思,才越有可能在乱中获利。”
“有点意思。”
蒙洛轻笑一声,对林恩的这手很满意。
“不、不能放我出去吗?”
理查德结巴着请示道,“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
林恩一把掐住理查德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从现在起,你不准出任何声音,不准做出任何未经我允许的举动。如果你是无辜的,最后我会还你清白。如果你就是那个投毒者,那我告诉你,这同样事关我们的性命,我不会在性命之前给你留下任何容忍的余地。”
“我出去吧。”
莱纳自告奋勇,“刚刚基本都是由你交涉,现在你反而和理查德待在杂物间里,会更让他们无从判断。”
“能行吗?”
蒙洛担心道。
“他可以的。”
林恩冲莱纳微微点头,没有做过多的叮嘱,“交给你了。”
“嗯。”
莱纳独自走出了杂物间,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中面向着众人。
“什么情况?”
三王子扎克利等了几秒,见其他人没有出来的意思问道,“证物呢?那个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