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晏黎头部进行缝合程序时,陈望山突然一本正经地问司灵:“你要不要给病人缝合一个心形?”
“啊?”
司灵跟阮倾城都以为他们听错了。
陈望山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要求,我可以代劳。我以前遇到过一个病人家属,要求我在他出轨老公的头顶缝上[shite]的形状。”
“你呢?司灵,你需要我帮你的男朋友缝合一个心形吗?”
司灵满头黑线,赶紧摇头说:“不用了,麻烦你尽量给他缝合得好看些,他父母看到了也能放心些。”
闻言,陈望山赞道:“你是个好姑娘。”
司灵长了一双厌世眼,看上去冷漠难以接近,实则却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
陈望山说:“你俩结婚,我要坐头桌。”
闻言,司灵就知道这场手术是很成功的,她望着晏黎沉睡的模样,红着眼圈说:“你适合当我们的证婚人。”
陈望山笑了笑,倒没拒绝。
想到什么,他突然问阮倾城:“倾城,你跟君九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啊?”
阮倾城在认真观看手术,突然被点名,她愣了下,才意识到陈望山问了什么。
结婚?
想了想,阮倾城才说:“我问问他。”
她已经对君修臣求婚了。
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她可不能让君修臣觉得她是个感情流氓。
“要不,趁孩子没出生前先办婚礼?”
陈望山语重心长地说:“我挺想看着你成家立业的。”
阮倾城听懂了陈望山的深意,她抱臂站在一旁思考了会儿,突然说:“等裁缝铺子那边做好婚服,我们就结婚。”
“好啊。”
手术室的气氛一时间变得轻松惬意。
结束后,阮倾城刚走出手术室,淑婶就瘸着腿急速朝她走过来。“阮小姐!”
淑婶紧紧握着阮倾城的双手,关心地询问道:“手术顺利吗?”
德叔直勾勾地盯着阮倾城,眼神也很急迫。
朝二老宽慰一笑,阮倾城先点了点头,才说:“手术很顺利,小翼应该会在24小时内醒过来,等消息吧。”
“那就好!”
淑婶松了口气,立马握着脖子上的吊坠说:“感谢老天爷,感谢佛祖,感谢耶稣。”
阮倾城瞟了眼淑婶掌心里的东西,东西挺多,一串佛珠,一只道教平安符,还有一个基督教的十字架。
“”
这信仰也是五花八门齐齐开花了。
知道儿子性命无忧了,德叔这时也松了口气。他见爱人捏着捏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谢天谢地谢上帝,顿时哭笑不得。
搂着淑婶的肩膀,德叔扯着大嗓门说:“谢他们不如谢陈医生,陈医师才是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