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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撥錯了。」邢司南淡定道，「沒事了，退朝吧。」

「信你個鬼。」6昭那邊靜了一會兒，「怎麼了？和你親愛的學長吵架了？」

6昭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功夫也是見長。邢司南沒好氣道：「……我和他不熟。」

6昭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他不在？」

邢司南「嗯」了一下。

「真稀罕啊。」6昭道，「嘖，你們兩個不是連體嬰兒，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洗澡上廁所之外都要黏在一起麼？」

邢司南：「……」

「哎喲，到底是怎麼了？」6昭奇道，「看你這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的，還是不是男人了？多大點事兒能給你為難成這樣，快說！」

邢司南只好道：「……我跟你說過五年前那次行動吧？」

「行動？什麼行動？」6昭沒料到他的話題一下子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彎，從感情八卦跳到了職業生涯。他興致缺缺道：「你一年最起碼三十次行動，我怎麼知道是哪一次？」

「……有人親我那次。」

他話音剛落，6昭就給他表演了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你早這麼說不就完事了嗎？！親了你，然後呢？」

「……那個人是楚白。」

6昭：「……」

這次他是真的要厥過去了。

邢司南聽著車載音響里傳來的劇烈呼吸聲，無奈道：「……你先別激動。」

「……」6昭罵道，「我靠，這得心多大的人才能不激動？！你特麼要出櫃之前能不能先跟我通口氣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別一聲不吭上來整了個大的！」

「不是出櫃。」邢司南頓了頓，「哎，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覺得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6昭直接道，「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我覺得你對他挺有意思。」

邢司南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驟然收緊。他掩飾地咳嗽了一聲：「……別瞎說。」

「我瞎說？」6昭氣笑了，「來我們設想一個場景，假設那天親你的人是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