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赵天寒来到了病房。
“你怎么样了?”
赵天寒跟王母打了个招呼,随手拿起床头的苹果咬了一口问道。
“没事,好多了,就是头还不敢动,一动就疼。”
“等你伤好了,我教你几招吧,不要每次都被人打个半死。”
“我伤成这样还不是你没用?你以为玩游戏呢,逼着我这个诸葛亮都开无双了,还要你这个张飞干什么?要说起来,还是我这边先结束的战斗,也就是我之前有伤,要不他们两个我都能对付了。”
“咱俩一起跟别人干多少仗了,你还跟这吹牛比呢?我昨晚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跑这来听你扯淡呢?”
“说说看,都有什么现?”
赵天寒揉了揉略有些红肿的眼睛,说道:“第一件事是那两个人的身份查清了,兄弟俩,那个矮的是哥哥,叫亓耀祖,高的是弟弟,叫亓耀宗,两人年轻的时候学过功夫,现在在河西开了个修理厂。两人都没有案底,之前有起雇凶杀人案曾经怀疑过他们,不过最后没有证据不了了之了。还有,当初那个案子的主办人是张明。但是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这次是张明找的亓家兄弟。据亓耀祖交待,他们兄弟俩本来就是去偷东西的,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最后也是他临时起意怕自己被警察抓到才杀人灭口的,跟亓耀宗没有任何关系。亓耀宗醒了之后跟亓耀祖的话一模一样,两人应该是之前对好词了。”
“这瞎话编的也太离谱了吧?这不是一下就能拆穿的吗?”
王天明匪夷所思的问道。
“是啊,都知道他们是说瞎话,谁偷个东西最后又绑架又杀人的?他们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亓耀祖一个人背上杀人的罪名好保亓耀宗一条命,亓耀祖他们的手机在被抓之前都被他们清空了,我们查了亓耀祖的通话记录现了一个号码在事前和你们在屋里时打过两次电话,不过现在这个号码已经关机了,机主是外省的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人都死两年了,这条线到此查不下去了。其他的取证工作还在做,不过亓家兄弟反侦查意识很强,估计是留不下什么证据的。”
“那我们岂不是白抓人了?”
“怎么可能,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着什么急?放心吧,人都被摁住了,还能让他们跑了?不过想从他们两个身上再掏出点东西来是不大可能了。”
“你说咱们做了这么多,怎么感觉还是在原地踏步呢?”
“你以为就你在做事吗?下面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了,今天一早省里专案组到局里找很多人谈话了,这些人的共同点就是跟张卫国关系非常亲密,这次谈话就是给他们一个主动交待自己问题的机会,据说已经有人顶不住了。”
“谁啊?”
“这我可不知道,这种事肯定是要保密的,省里这帮人可够阴的,故意放这么个风出来,又不说清楚,搞的人人自危,相互猜忌,估计张系的人很快就要崩盘了。”
“那可就太好了,真要这样的话,估计大鱼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