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研昏昏欲睡,但又有些怕道:「李秋,待會我睡著了,你能在門口守著我麼?」
李秋回答的格外爽快:
「放心,我肯定會的,你睡你的。」
蘇晚研終究抵抗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李秋靠在門口低斂著眉眼,心底羨慕的厲害:
這得多舒服呀?
我以後高低得攢錢享受一下,
有錢人玩的就是花呀。
下一秒,李秋微斂的目光中出現一雙黑色皮鞋,順著黑色西褲管往上看,
赫然是著急趕來的付寒木,他興許是跑的有幾分急,額頭還黏著汗珠。
李秋:「。。。。。。。」
腎都沒了一個還跑步呢?
這得多愛呀?才能因為這點小事都不顧生命。
付寒木呼吸微喘的走到蘇晚研身旁,目光落在她臉上,
她眼睛閉著,睫毛濃密纖長,挺秀鼻樑在染著薄粉的臉蛋投下一小片陰影,浴袍領口有些松垮,露出如月牙般的鎖骨,整個人漂亮的像個陶瓷美人,
他唇角微揚,偏頭朝著李秋壓低音量道:
「在那裡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懷著孕還弄出個站著都差點暈倒。」
李秋一五一十道:「不知道呀,就是這兩天看她精神有點不太好,她說自己就是失眠。」
恰好此刻王曉怡湊上前,諂媚道:
「付總放心,我們肯定會解決這個問題的。」
李秋慣會善用權利,當即火大的指著王曉怡道:「付總,就是她,攔住我們不給進,差點壞事,我倒是無所謂,就是蘇小姐,被罵的挺慘的,你趕緊給她辭了。」
「付總,我真。。。。。。。」王曉怡哪見識過這陣仗,當即急忙想解釋。
可付寒木不等她話罷,面色冷沉的讓人把她拉了下去,室內很快就重歸於靜默。
李秋心底得意的厲害,有眼色的守在門外:「。。。。。。。」笑死,敢惹我,不知道我會狗仗人勢麼?
屋內,年長些的女人按著摩道:「付總,我要不然也出去吧。」
付寒木扶了扶眼鏡,矜貴的坐一旁道:
「你先做兩遍教教我。」
年長女人神色微訝,隨後一邊按摩著穴位,一邊小聲細心講解。
付寒木認真的聽著,甚至掏出鋼筆在紙張上詳細的記錄下來。
年長女人見他這麼細心,忍不住道:「要不然你親自來試試?這樣更有助於學會。」
付寒木看了眼蘇晚研,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身形有幾分侷促道:
「不用,我現在肯定力氣沒大沒小,再傷了她,等我學會了再給她按,你現在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