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絲毫沒有掐了煙的打算,睨過眉眼靜靜的看著她,卻一言未發。
蘇晚研心底「咯噔」一下,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後背滲出密集冷汗,打開窗戶通風,察覺到蔣厲庭的視線始終在自已身上,
她心慌的厲害,試探道:「你怎麼了?」
蔣厲庭自嘲般的勾了勾唇:
還有臉問我怎麼了。
室內靜默了許久,安靜到有一絲詭異,蔣厲庭始終叼著香菸凝視她,也不發一言。
他長相本就偏痞肆凶戾,露出這幅陰沉的模樣時,更添三分狠厲,似暗夜蟄伏的猛獸。
蘇晚研牙齒若不是刻意緊咬,怕都會打顫,她抿了抿唇,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倏而就注意到折斷的筷子,
她心臟再次揪緊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吃飯了。」
蔣厲庭抬手把她撈在自已腿上,夾著香菸的指尖在旁邊輕撣了撣,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著她的盈盈美眸:
「怕什麼?嗯?」
「會有人進來的,讓人看見不太好。」
蘇晚研眼眶微紅,當即想起身,可卻被他輕鬆的按在懷裡,就動無可動,
她癟了癟細嫩的腮幫子:「蔣深還在看著呢。」
「滾出去。」
蔣厲庭回頭朝著蔣沉凶戾吼完,在他嚇得小臉一白,瑟縮肩膀往外躲時,他再次偏過頭,對蘇晚研意味不明道:
「這樣不就沒人了,是不是做什麼都很方便。」
蘇晚研氣的胸口不平,豆粒大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著:
「你這麼凶做什麼?」
「那你還是我媳婦呢,我就是抱抱你,也是合法的,別人看見了就看見了,有什麼好避諱的?」
蔣厲庭用脈絡分明的手背給她擦了擦眼淚,漆黑墨瞳里視線藏著一抹蘇晚研看不明白的情緒,她低下頭沒再吭聲。
蔣厲庭將她抱放在床上,和她面對面的坐著,視線落在她的唇瓣,
大腦遏制不住的想起大娘那句,她一進來就看見兩人離的很近話,
他目光掠過犀利之色,輕抬指腹,似摩挲又似輕擦一般在她唇瓣上來回碾壓。
蘇晚研本就不點而赤的唇瓣,鮮紅似血,她身軀往後仰了仰,躲避他的觸碰:
「幹什麼?」
「挺軟的。」
蔣厲庭話罷,也不再看她,端起湯就準備喝,可轉而想到這飯盒可能付寒木也用過,他又嫌惡的放下:
「這飯別吃了,待會回去吃。」
蘇晚研抿了抿唇:
「丫丫還得住院。」
「讓蔣深回去喊我媽過來伺候。」
「這麼晚了,他一個孩子回去不安全,我看著就好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