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棠已经习以为常了,不再理他俩,转身去问钟文清:“钟大人方才是从淮意那边过来?”
钟文清点头。
“淮意在做些什么?”
钟文清顿了一会儿:“……主子他,好像是在种竹子。”
容知棠和将军是见过淮意那一院子的竹子的。
“也好,有些活计,就能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容知棠如是说。
维莎抱了一公一母两只小兔子回去,两人没留下吃饭。
容知棠和江胜寒在容府吃过晚饭,又说了一会儿话,两人才起身回江王府。
两人在夜间仿佛走了很多遍这条路,容知棠用袖子遮着脸,打了个哈欠。
将军转头看他:“乏了?抱么?”
容知棠伸出双手:“抱。”
将军轻笑一声,俯身轻松将他横抱在怀里。
“将军。”
“嗯?”
“你知道淮意种的是什么竹子么?”
“看不出来。”
“他种的是斑竹。”
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
他在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