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走远,何艳梅拉着姐姐的大手,垫起脚尖的靠近了问道。
“嗯?”
疑问的的语调看向小妹。
“哥哥说一家人就可吃鸡蛋,我吃了鸡蛋,那他就是姐夫。”
何艳梅噘着嘴,扎着羊角辫的小脑袋肯定的点着。
“呵呵。”
何艳君笑一声看向妹妹,辫子扎的歪歪扭扭的,伸手抓去。
“不要,这是姐夫扎的头,我要留到开学,留到开学给老师看。”
何艳梅灵巧的躲开,楚王拙劣的扎头技术,那两个羊角辫眼看松垮了。
回去的路上很枯燥,楚王又想过买点礼物送回去。
但那个清净的家,他不想再去打扰。
一双期盼的眼睛变成了两双,他说到底是有感情的。
“狗日的,早知道把侯斌叫上。”
他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让我一个人知道这么悲惨的故事,三个人斗地主终归没有四个人挖坑好玩。
回到高楚王轻车熟路,12o马稳稳当当,回到余杭市已经下午三点钟。
把车停好,后备箱放着何艳君昨晚准备的礼物。
几截腊肠,一块腊肉,还有一个红色的信封,说是奶奶送给秦阿姨的,谁都不能偷看。
楚王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打开了,只有三个字:“好,很好。”
说实话他听不懂,以他两世的才华也看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原原本本的折好,回家看看秦同志有什么见解。
车暂时没还,要去外公家过年,正好一道开过去归还。
门口的大众不在原位,秦荣有事开走了。
“为什么呀,市里有好玩的游乐场哦。”
“贵,要花钱。”
与亲姐姐如出一辙的回答,真不知道这好丫头以后便宜谁了。
“没关系,到时候梅梅自己赚钱去玩好不好。”
楚王换个角度劝道。
何艳梅没有立刻回答,两个小脚并在一起,一动不动的思考。
“那也不行,阿妹想给先给奶奶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