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母亲留下的不为人知的乳名,藏在记忆深处,那个人不在以后,再也没有人唤过。
彼此身体残留在对方身上的神魂激荡,渴求着更深更近的触碰。
就在这时,景宝络在目眩神迷中突然感到了锥心的痛,她猛然伸手按住左手手腕,仿佛有一根铁钉倏然钉入,紧接着是另外一只,她两只手霎时痛得几乎无法抬起来,然后是第三颗在肩胛骨的位置。
“痛,痛。”
她额间冒出冷汗。
即使汹涌的灵力迅涌向疼痛的位置,但是那痛仿佛是来自灵魂的击打,让她一瞬间彻底清醒。
在这一瞬间,她在痛楚中看到了茹斯兰江的眼睛,那眼底几乎毫无掩饰的情动和幽暗的占有欲。
但她已顾不得探究任何。
手腕痛得如同要裂开。
茹斯兰江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景宝络已痛得说不出话,紧接着是右边的肩胛骨。
他的眼眸再度变得深沉,伸手一动,衣衫在他们起身一瞬间再度洁净干燥。
“原来如此。”
痛楚在这一刻暂停了一下,紧接着是更痛更深的痛憷,景宝络捂住胸口,只觉心脏一瞬间仿佛被人重重捶打了一下。
等到茹斯兰江带着景宝络回到了源头,花谷主的住处灯火通明,半个凌云谷的人都在一旁围观。
最中间的木桩上,赫然钉着一个人,他安安静静就像排排坐的小朋友,乖巧极了。
但近处一看,他的手腕、肩胛骨各自钉了一根长铁钉。
胸口还有重锤捶打过的痕迹。
赫然便是阿贝。
他看到了御剑落下的景宝络和茹斯兰江,面色未变,微微向景宝络笑了一下,用嘴型喊了一声阿娘。
因为血盟的原因,他和景宝络的感受在某种程度上是相通的。
落在他身上的痛憷会同样反馈在景宝络身上。
而景宝络的感受很大程度,也会如此。
景宝络在痛憷中感到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尴尬,刚刚的事情她下意识松开了茹斯兰江扶住她的手。
人群中,一个凌厉的女声气得几乎变了调。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疼是吧,还笑是吧。”
她手上的两个霹雳锤砰的砸了一下,出一声巨响,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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