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场上收回视线,朝田教练勾唇,神似一只老狐狸:“能放心了吗?北。”
北信介攥了整整两场的双手终于放松开来,摸了摸鼻尖,语气淡淡,毫不留情揭穿自家教练:“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教练,您手里的毛巾已经变形了。”
“。。。。。。好吧,那咱俩
都别说了。”
闻言,青年淡漠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笑意。
“不过这次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我是说对鹫匠教练。”
朝田教练双手搭在膝盖上,长舒一口气,感叹道:“他回去指不定怎么大发雷霆呢。”
“这老头脾气犟得很,心眼也小。”
对面的鹫匠教练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视线,冷哼加扭头,一气呵成。
朝田教练&北信介:“。。。。。。”
男人摊了摊手:“看吧,我就说。”
北信介眼观鼻鼻观心。
换谁来都顶不住这种嘲讽啊——明明能全力以赴,但偏要在关键的第一场把对方当磨刀石。
“决定了——待会请他吃饭吧,真要好好道个歉才行。”
“。。。。。。”
北信介:道理他都懂,但朝田教练你能不能控制一下嘴角。
。。。。。。。。。。。。。。。。。。。。。。。。。。。。。。。。。。。。。。。。。。。。。。。。。。。
“多谢指教——!!”
“多谢指教——!!”
稻荷崎vs白鸟泽,最后一局以分差极小的25:23落下帷幕。
天童觉语气一如既往地讨打:“哎呀哎呀——这次就先让小狐狸们去前面探探路吧。。。。。。若利君,等一下我——!”
牛岛若利健步如飞:“走了,天童。”
“下一次,也要全力以赴。”
似突然想起,深绿发色的青年脚步一顿,扭头看向黑发少年,说完抬腿就走。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谁都明白他是在对着谁说。敏锐捕捉到牛岛若利脸上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云雀时矢郑重点头。
回到队伍中,一对水蛇般的胳膊从后面迫不及待地缠住他的脖颈。
“小时矢。。。。。。我们可是说好的。。。。。。”
宫侑故作暧昧,轻声耳语。
金发青年罕见地露出弱势的一面,被他圈在怀中的黑发少年面容平静漠然,仔细一看,前者的唇畔几乎贴在他的脸上。
正在听朝田教练交代琐事的稻荷崎众人:。。。。。。?
“你、你们。。。。。。”
银岛结颤颤巍巍伸出手指。
“别问,问就是又犯病了。”
宫治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