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时矢:“。。。。。。”
搞什么,这是一种新潮的整蛊项目吗?
恰巧身边站着宫治,云雀时矢还未开口,就听他轻笑道:“苟富贵,毋相忘。”
“以后发达了记得说阿治前辈对你很好。”
云雀时矢舔了舔下唇,尽量忽略越来越热的脸,镇定道:“。。。。。。你是解说员安插在稻荷崎里的内鬼吗?”
闻言,银发青年无辜耸肩:“这简直是天大的污蔑。”
“。。。。。。你高兴就好。”
宫治摩挲着下巴,眉眼弯弯,配合着他的发色,神似一只优雅狡黠的银狐。
“这是当然的,我很高兴。”
“喂——你们在说什么?”
犹如闻见荤腥味儿的食肉动物,宫侑神出鬼没,大大咧咧地圈住云雀时矢的肩膀。眼睛狐疑地眯起,他意有所指:“该不会是在说伟大的阿侑大人的坏话吧?”
被他这么一搅和,宫治翻了个冲天的白眼。
云雀时矢:这兄弟俩的帅不过三秒也是一脉相承吗?
“对了——小时矢!”
“我们这场配合得好好!可以提一个小小要求吗?”
少年笑意盈盈:“算是奖励?”
“也对!”
持球向发球点散步般龟速前进的宫治顿住脚步,没有回头,隐藏在银色发丛里的双耳灵敏地动了动。
只听他那不靠谱不着调不成器的兄弟语气兴奋——
“等比赛完,一起出去玩吧?”
带着只有和他同吃同住十六年的兄弟宫治才能依稀分辨出的期待与小心翼翼。
。。。。。。有点出息行不行啊。
比赛还没完,就这么笃定绝对能赢了?
如果被北前辈听见,头都给你打歪。
“唔。。。。。。这么过分的要求啊?我得想想——”
宫治站定转身,恰巧将陡然失落的自家兄弟的蠢脸、以及黑发少年隐含着捉弄兴趣的眉眼收进眼底。
哨音响起,宫治只能观察他们的口型。
云雀时矢说:好啦,不论比赛结果,我答应啦。
看着顾盼生辉的黑发少年,宫侑一时间被晃了神,脑子里出现一句俗不可耐但却能直白描述他此刻心情的话语。
感觉冰雪都融化了。
怀着一些连自己都觉得难绷的“吾家有儿初长成”
的欣慰,宫治依然踩点发球。
呃
。。。。。。好像太大力了。
排球与手掌一触即离的瞬间,宫治瞬间意识到不对,在裁判吹哨举手时,他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