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听着这大谬不然的话,忍不住抬杠道:“明明祖母就可以管得了你。”
“那是我愿意被祖母管。”
傅京辞神色不变地道,“除了祖母以外,没人能管得了我。”
“不信。”
景稚铿锵有力地吐出两个字。
傅京辞谑笑了一声,“这有什么不信的?”
景稚咬了咬唇,“那我呢?”
微如蚊吟的一声质问传来,傅京辞的脚步顿然放慢了一瞬。
“你……可以是可以。”
“什么叫可以是可以?”
“你刚问的是傅家的人,你得嫁给我,才能这么问。”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没这个资格?”
“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
“你确有误会。”
“嗯。”
景稚看着前方,目光冷得像得像是冬日霜雪。
傅京辞侧看着景稚,微蹙的长眉下,深眸鲜少的浮现了一丝琢磨不透。
小孩子生气的原因总是令人费解又很可爱,比如有时候是没吃到糖。
想到这,傅京辞忽然松开牵着的手,在景稚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景稚愕然地睁大了眼,双手本能地抱住傅京辞的脖子。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抱,但这可是在傅家,来往都是人。
景稚想要挣动,却只引来了傅京辞的低笑。
“承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