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傅京辞伸手拿掉景稚的手,握着娇手轻轻揉捏了一下,然后埋在景稚的仙颈处嗅了一下,极其克制地低喘了一声。
景稚双眼迷蒙了一层水雾,柔声细调地道:“我明天要早起去彩排。”
“今晚不熬夜~”
傅京辞吮吸着景稚白皙的脖子,片刻后松开了,看到一颗草莓印后,眼底不着痕迹地划过了一丝满意。
“现在回家不就行了。”
傅京辞的语气依旧如常,低沉、冷淡。
景稚睁着被挑起情欲的眸子,睇了眼傅京辞,骄蛮地质问:“干嘛呀?”
傅京辞敛眸看着景稚,忽然垂在她耳畔轻轻厮磨,咬了一下娇嫩微红的耳珠。
要干什么,不说景稚也知道。
……
晚上,江都华府大别墅内,景稚让檀竹叫了个上门来帮她卸美甲的女师。
她的美甲做得纯欲温柔,很符合她柔骨馥郁的气质,就是卸起来很耗时间。
傅京辞坐在一旁,冷声问了句:“非要今天?”
景稚不睬他,只抬手欣赏自己的本甲,她的本甲也是极其好看的,细长有光泽、玉白中透着粉嫩,一双手看起来像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才有的。
只娇娇地应了一句:“过两天就是跨年晚会了,这两天彩排时间紧,只能今天了。”
东方电视台的跨年晚会备受瞩目,她又作为东方美学分享大使,观看节目的人群有很多是女性,电视台觉得她的指甲可以涂上优雅显贵的寇丹,意在让更多人更快了解中式美学。
傅京辞其实没什么反对的,就是等着和景稚厮磨,有些忍不住罢了。
“嗯。”
傅京辞沉淡地扔下一个话,收回目光后,起身朝二楼走去。
***
翌日早上,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细雨。
景稚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与锁骨下的草莓印,多达十几颗。
狗男人。景稚腹诽。
她今天还要彩排,被人看到怎么办?
怒极一时,尽量保持冷静地洗漱完后,带着嗔怪走出浴室。
男人正在扣衬衫袖扣,颀长的身影透着贵重与高不可攀。
她没穿高跟鞋,一米九多和一米六多的身高差,她才到他胸膛处。
几秒后,景稚抬眸,盈盈大眼里带着嗔怨和娇气。
“我要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