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傅京辞语气里略有严肃。
景稚下意识地敛了敛下颌,但嘴上却丝毫不减犀利,“看看,又开始凶我……”
她说着,尾音轻颤,带了点哭腔,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说说,要怎么拿我出气?”
傅京辞语气里不带一丝强势,温柔得像是一潭静水。
“我又没生气,就是委屈。”
景稚轻声倔犟地道,“说开了不就好了。”
她是骄矜,但又不是矫情,她是容易娇嗔生气,但又不是无理取闹。
说着,她瞥到傅京辞的腕表,倏地眼睛睁的圆圆的。
“五分钟过了,你的会议……”
“是十五分钟。”
“昂?”
景稚懵懂地看着傅京辞,以为他是在骗自己。
“不说五分钟,你不得再忸个十分钟才过来?”
傅京辞睨笑道。
景稚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拙言和老男人的心眼子算计了啊。
“你们俩!”
她瞪着傅京辞。
须臾后。
“算了。”
她偃了怒意,明事理地道,“你赶紧去开会吧。”
说着,她起身。
傅京辞见景稚不生气后,便也松开了,睇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
“好了,晚点开完会等我回来一起吃午饭。”
太平海纳的年会是下午开始,晌午大家都在继续忙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