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整理了一下语言,“就是在我们看来很专业很枯燥乏味的书吗?”
傅京辞咽下豌豆荚,认真回答道:“他们说,有时候脑子会很累,看那些书可以放松身心。”
这么反差萌的?
“每个人放松的方式不一样,尊重,理解。”
傅京辞一本正经地道。
景稚缓缓敛目,夹着排骨咬了一口,细嚼慢咽地吃着。
片刻后,景稚重新抬眸看着傅京辞,“那你呢?你累了怎么放松?”
傅京辞温柔一笑,目光宠溺,“抱抱你就好了。”
景稚看了一眼周围捂嘴偷笑的小官儿,嘟了嘟嘴。
老男人不害臊。景稚心里腹诽。
“那你以前呢?”
景稚说完,埋头咬了一口糖醋排骨。
“抱猫。”
傅京辞耐心地回应。
景稚忽然脑中闪现傅京辞的微信头像,咽完排骨便问:“是你头像的那只布偶猫吗?”
“嗯。”
傅京辞温柔地点了下头。
“它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
景稚用放在手边的帕子擦了擦嘴,结束用餐。
傅京辞也同样用帕子擦了擦嘴,然后惯性的叠好放在一旁,娓娓道:“它没有名字,是我捡来的。”
“捡来?”
景稚联想到那只小布偶流浪的样子,眸光忧伤,有点心疼。
“当时我在去开会的路上,它突然出现在路中间,车差点撞上去。”
傅京辞坐在椅子上,波澜不惊地说着。
“哈?所以你就把它带回来了?”
“嗯。”
“那它现在呢?”
“不在了,但它是正常死亡,不是病痛或者因为意外。”
“这样子,那也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