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
众人眸光一闪。
随即,门被打开,细碎的高跟鞋踏地声传来。
檀竹给景稚开门后,景稚顺手抚了下旗袍。
走进去时,提着细细的嗓音道:“承策,你怎么叫我来——”
“这里”
一词还未说出口,景稚脚步一顿,看着乌泱泱的人怔愣住了。
众人未敢回头,但听到“承策”
二字后,眸光又黯淡了下去。
听拙言的意思,等会儿来的那位小姐,应该是能压住傅九爷怒火的人吧。
但现在进来的这个姑娘,连傅九爷的名字都没叫对,估计是走错了吧……
怔愣几秒后,景稚身后的檀竹悄悄在她身旁提醒了一句:“小姐,先生在前面。”
景稚收回思绪,一边朝前走一边提声好奇地问:“承策,他们这是干嘛啊?”
众人:……可怜的小姑娘,但愿她不会因为走错门而摊上事儿吧。
只听高跟鞋踏地声逐渐变缓。
然后传来了拙言的一声“小姐”
。
所有人,神色凝重的、眨巴眼的、不明就里的……通通匪夷。
不是,小姐是谁?
有人站在后面,借着自己身影被挡住的优势,偷偷探看了一眼。
这一看,瞪着的眼睛里不仅是不解,还有震惊。
这位小姐不就是景稚吗!
她怎么会叫傅九爷为“承策”
?
气压一度没有变化。
景稚冲拙言微微一笑,然后看向了正在把雪茄扔烟灰缸里的傅京辞。
傅京辞侧抬眸,对上景稚那双明媚的眼睛。
倏忽之间,黑色眼睛里的冷意消散,浮起一丝温和与耐心。
众人屏气慑息之下,只听这位拿云握雾的太子爷——
淡笑了一声。
然后,将长得像小灵狐的姑娘拉到怀里,坐到了他的腿上。
……如果,万物皆有天克,那纣王的天克应该就是妲己。
谁知,景稚刚被傅京辞握着腰坐在他腿上,顷刻后她就不乖地挣了挣。
没啥反应。这点力气完全挣脱不了。
景稚羞赧地扫了眼边上站着的众人。
这里有的人年纪比她父亲还大,她可不好意思坐在傅京辞怀里。
见挣扎无果,景稚咬了下唇,指尖扯了扯傅京辞的衣袖,嗫声道:“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