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目光落在傅京辞压下的眉宇之间,慢悠悠地解释道:“为了赚钱啊……这一行多少要出卖点色相。”
每个行业不同,虽然抨击这种方式,但却在很多行业都有这种现象。
傅京辞放下筷子,手搭在桌沿,微微探身,盯了几秒后,耐着性子询问道:“那,有没有男人碰过你?碰过哪儿?叫什么?”
“那没有。”
景稚摇了摇头,“我又不傻。”
傅京辞放心地敛眸。
“但是有好多男人追我。”
傅京辞抬眸。
“可是长得帅的没什么钱,有钱的又看不下去。”
那会儿景稚家里还没这么苦,她心里只想读书赚钱。
傅京辞敛眉平视,漫不经心地问:“你的意思是……我两者都占?”
景稚肯,“在澄溪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
那确实是。
傅京辞拾起筷子夹着碗里的菜吃了一口。
但没吃两口,他忽然觉得有个地方不对。
他又没追她,他莫名其妙攀比起来是怎么回事?
傅京辞看了眼埋头吃饭的景稚,良久,他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景稚碗里。
下一秒,景稚把肉夹到傅京辞碗里,蹙眉道:“好腻,我不要。”
傅京辞张着嘴,语气略微严肃,像个长辈,“全瘦的,怎么会腻?”
景稚摇头抗拒,“……我不喜欢。”
傅京辞恹恹地呼出一口气。
小孩不听话,好难养。
***
第二天清早。
庖厨小官儿准备了新的早餐。
景稚不挑,早上爱喝白粥,她吃食不杂且爱清淡爽口的,所以身子和皮肤都养得不像凡人。
两个人坐在一起用餐,却出奇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