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得不住口,退出大堂。
刚才说话的小将道:“爷爷,如此紧急,你怎么?”
夏太师道:“夏炎啊,夏炎,你怎么如此沉不住气,且上前听我军令!”
夏炎上前,夏太师小声将军令传了一遍,夏炎立刻会意,称是随即出堂而去。
而在城外的阿达焦急的等着碎石城门上守军的回复,他见这过了许久还不曾有回复,心中但恐有意外,想要下令强攻,但他这副神态,又怎么能逃脱隐老的双眼,只听隐老沉稳道:“少主,莫要着急!”
阿达道:“可是……”
隐老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城门上的守军平静的道:“沉住气,如今夜色如此漆黑,城上守军必然看不清我大军详情,此是天赐良机,如今城中夏太师主事,这一万多人深夜进城,必然要申报夏太师知悉同意后才可开放城关,非普通将领可决定,如今夜深了,想是夏太师年老,必然已经就寝,这守军先向守将汇报,守将向将军府留守汇报,留守在向太师军中留值汇报,军中留值研讨之后,形成对策在报向太师府留在,留在在根据紧急情况报至内府值守,内府值守在报于何管家,何管家根据情况决定在静候太师寝外,等太师起夜等醒来之时,在询问太师是否听事,太师如决策后再原路返回,非是一时便能做出对策,你且静下心来,莫要露出破绽。”
阿达道:“可是若是按照隐老所言,如此一等,便要到了天明,那时若是现破绽,或是方将军的西北军逃回,岂不是功亏一篑!”
隐老看了看身后的一万多人,又看了看碎石城道:“少主,我们多是骑兵,不善于攻城,你看这碎石城如此雄伟坚固,与其说是城,倒不如说是一座堡垒,我军又无攻城利器,云梯,井阑,攻城、投石、巨弩、冲、头之车这些又非是我等能造出之物,如何强攻?”
阿达叹了口气道:“那该如何是好!”
隐老笑了笑道:“如何是好?当然是沉住气!”
阿达又焦急道:“这我如何能沉住气,刚才在父皇面前立下军令,要明早迎他来这碎石城中用早膳,如今这……”
隐老看了看阿达道:“你就沉住气吧,以我度之,夏太师是决然今夜不会让我们进城的!”
阿达惊愕道:“不让进……”
隐老道:“对!”
阿达追问道:“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