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彼方撇撇嘴,虽然坐在病床上,但还是抱着膀子看着面前的人,仿佛自己不是病人一般。
申屠靖身旁的助理走到病床边将档案袋递给陈彼方,陈彼方疑惑地接过档案袋拆开看着里面的报告。
“多亏我们陈队长英勇神武,这次并没有任何人牺牲……”
陈彼方看着报告中的“除第oo4特殊小队队长陈彼方外,其余人员皆为轻伤。”
一愣,指着那行字呆愣地问道:“什么叫除了我以外其余皆为轻伤?”
“字面意思咯。”
申屠靖摊手,就在这时一位穿着黑色打更人制式风衣的黑色长女人走了进来,“除了你差点死了,其他人都是轻伤甚至还有人没受伤。所以申屠靖说的没错,你的命是真的硬。”
她大步流星地走到陈彼方旁边低头看着她的脸半晌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后背上。
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的陈彼方“啊?”
了一声,“洛姐你这是……”
“这是替程老打的,老头气的在你隔壁破口大骂呢。”
被称为洛姐的女人指了指陈彼方身后的墙壁也就是隔壁病房说。
闻言陈彼方下意识回头看过去,现身后是医院的洁白的墙壁又茫然地转回头望着洛姐,女人眨着自己的眼睛白了陈彼方一眼,“你明明可以一击毙命那个男人,为什么还被他得逞了。”
话音落下,陈彼方动作一滞,右眼此时不自然地转动着出了警报,陈彼方烦躁地敲了一下眼珠。
“闭嘴。”
她看着屋内的三个人突然笑了一声,“怎么,是怀疑我也成叛徒,所以才放了他?”
三人心照不宣地看着四周的装饰,洛姐心虚地捏了捏她床头上那束鲜艳的玫瑰花,申屠靖同样心虚地莫名其妙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呵,我不是故意放了他的,你们应该检测出来了吧,我体内有一股精神力的残留。”
她咧嘴笑着,本应该是灿烂的笑容却因为她那毁容的脸变的狰狞起来。
“蜃灰行动的时候,他被调到o86小队,后来我调去了oo4他也跟了过来,我一直都好奇为什么我们小队关于圣教的行动会被提前知道。”
她眨眨眼无奈笑了笑从床头自己的衣服中摸出一包烟,刚把烟塞嘴里就被洛姐一把薅走,看着瞪大双眼告诫自己的洛姐,陈彼方无奈摇头摊手。
“之后我分批次派了不同的任务来进行排查,最后一切的嫌疑点全部落到了他身上,他想跟我玩蒙太奇手法,但很可惜,那都是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玩剩下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被控制的。”
陈彼方思索一番,“这我还真不清楚,除非他能分裂什么遗传因子安在我身上?”
“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