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他没说,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在魏府做事,少说多做,不然触了主子的霉头,可是会被打断腿扔出府的。
郎中一走,魏千语愧疚的看着趴在床榻上的两人,知道是被自己连累,她很自责,那块板子这么粗,打在她们的身上噼叭作响,她听着都疼。
紫竹额头全是冷汗,还不忘安慰魏千语:“二小姐,我们是甘愿的,你别伤心”
“是啊,顶多就是躺几天就好了”
清玉道。
“我一定用最好的药,让你们少受些苦”
魏千语给她们倒了杯水,喂她们喝下,嘱咐她们好好休息。
魏母垂着泪跟着魏远智回了自己的厢房,魏远智看着她心里也有些酸楚,拿了手帕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知道女儿大了都会离开我们,可是没想到会那么快,她这豆蔻年华之龄,那个宁王都是而立之年了,这叫我如何舍得”
自己女儿和宁王的差距实在太大,她真的想不通魏千语怎会和宁王产生男女之情,她还有些侥幸的想也许魏千语这只是少时相识相知才对宁王有了依赖,将这一时的脑热当成一生的寄托,但是她看见了魏千语当时的那个表情,认真、固执、偏激,她渐渐觉得自己女儿就要离开自己,她有些无所适从,无可奈何。
“语儿将要去往教习司,要三年才归,届时三年未见,感情自然会淡薄许多,兴许她会看上别家公子也未可知,如今是年纪尚小,还不知心性是否安定,你也别太焦灼了”
魏远智深深叹了一口气,亦是无奈至极。
白日与家人一番争辩让魏千语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不知道跟家人坦白是不是正确的,但想和古天墨在一起的决心是实实在在的。
默的想到古天墨一人驰马而去身影,坐起身向着房顶唤道:“蓝七”
一袭黑影瞬息之间来到她跟前,魏千语道:“宁王刚走你应该能赶上的,带着所有人去帮他,像从前那样”
她心里总隐隐不安,古天墨的背影是那样孤寂,想要为他出谋划策都无能为力,前往教习司的命令不可违背,否则她早就暗中跟着去战场了。
蓝七犹豫再三还是说道:“殿下有令,随身保护小姐的安全”
自家主子的命令他可不敢私自违命,被主子知道,他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让你随行保护是担心我有危险,你看,我像是有危险的样子吗?”
整天好吃好喝,睡到自然醒,做得最累的事情就是看书写字做雕刻,这些比起南征北战数年的古天墨来说算什么危险。
“我命令你,即刻出”
魏千语态度冷硬,仿佛蓝七只要说出拒绝的话就要处置了他一般。
蓝七在魏千语的注视下还是败下阵来:“蓝七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