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时不解,“殿下,何出此言?”
“从我们成婚到如今,我一直等你问,可你从没有开口,我便想着,你不会问了。”
晏清时讶异地看着她,“竟不知殿下是这样想的,早知如此,我该早早问的。”
“那你为什么不问?”
姜初月很好奇。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以为那六年,是殿下的伤心之事,所以殿下不说,我也从不曾问。”
晏清时一下一下摸着她的长,惆怅道:“我该早一点认识殿下的,从前光顾着读书,忽略了男女之事。”
“那你现在为什么问?”
“现在问是想多了解一下殿下,想知道殿下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好帮殿下。”
晏清时一五一十道出心中的想法,殿下对陛下的态度很重要。
若陛下属意殿下,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若陛下不属意殿下,那就要另外计划了。
姜初月没有想到,他竟这般心细,内心有些许感动,说出口的话,也柔和很多,“你想得没错,那六年的确是我的伤心事,不过我也因祸得福。”
“父皇在行宫,留了重臣给我,教导我帝王之术,朝政要务。”
“说实话,我也很意外,他有皇子,却为什么独独教导我这些,他还曾说过,让我护好这江山。”
“并且言明,若我有能力,不会反对立我为储。”
晏清时第一次知道,陛下对殿下这般看重,比他想象的,还要重得多。
他想起两位王爷的为人,不由得地说道:“陛下自有陛下的考量。”
他们这位陛下,在位这么些年,虽没有大的功绩,但也算不得昏君,顶多是守成之君。
不过陛下有一点,胜过不少君主,那就是纳谏。
“你说的没错,我看不透父皇,不过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姜初月已经不苦恼此事,早就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