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琴姐和珠珠她们吃惊,连我都惊讶了,觉得不可思议。
用他们送来的烟酒茶,来招待他们的伙计,挣他们的钱。
这不成了空手套白狼了吗!?
我赶紧通知所有人,凡是他们来消费,都不能再要他们买单了。
但那些伙计根本不听,在前台留下一沓钱就走,拉都拉不住。
什么人啊,也是奇怪了!
海伯倒是没再来店里,我听顾叔说,海伯年老体弱,平时很少出门,那天逞勇喝了一大杯酒,恐怕要在家休养好一阵了。
“啊!都怪我劝酒了。”
我很是愧疚不安,急忙问,“他老人家现在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
“没大问题,他那是老毛病了。”
顾叔说,“养些天就好。”
大叔说着,忽然问我,“你楼顶要装修吗?怎么没做完?”
我说:“工人有事请假了,忙不开,反正我们也不急,慢慢做吧。”
“我认识一些装修工。”
顾叔笑眯眯地说,“明天我叫他们过来帮你打整一下。”
“好啊!谢谢顾叔。”
我高兴了说,“不用搞太复杂,就是做一个简单的音乐酒吧的风格,工钱我会给他们照算的。”
“随便做一下,谈什么钱。”
顾叔很大气地说了句,“你还有什么要帮忙的,随时说一声,我们做点小生意,人脉还是有的。”
“别的没什么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就是请你们的那些小兄弟不要再送东西来了,我们都收到手软了,那得花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