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自己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且相似的经历……
李雪惊喜的睁大眼睛,更加奋力的向前跑,像是一个在茫茫深海中找到了唯一一个浮木,那样的急切。
但女孩还是高估了脚踝的承受能力,一个失力,整个人朝前扑去。
红色的旗袍裙粘上的灰尘,饰稍显凌乱。膝盖磕在地上,瞬间破了皮,见了血丝。
“小雪!”
“雪儿!”
摔倒的刹那间,酒店大门跑出来许多的人,都朝着她小跑过去。
沈望希从某一辆车的倒影里清楚地看到这一幕,咬着牙不让自己失控跑过去询问情况。
牙齿的摩擦声,极其刺耳,却让她维持清醒。
不能过去,不能过去。
答应洪叔的已经完成,该回去了。
该回去了……
李雪顾不得伤情和狼狈看着跑过来的表哥,推搡着他向前跑,“哥,追上她,快追上她,她知道我爸爸在哪里!”
“啊?哦哦。”
青年被推在地,一脸无措地站起来感受着身在身上的好几双手,反应慢半拍的向前方跑去。
与之同行的还有他弟。
沈望希的耳力说不上最好的,但身后的动静清晰异常的传到耳朵里,话语、动作,一丝不差。
她很想回头,不可否认,回头的欲。望是极其的强烈的,也是迫切的。
与那个女孩之间的纽带,无非是他的父亲,但也因此,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紧密相关。
黑色吸光,沈望希觉得全身都是热的,热得让她恍惚。
隐约间,沈望希觉得自己转身了。
她和身后的人一起将母女二人搀扶起来,扒在手臂上的手如同烙铁般滚烫,粘连在一处,密不可分。
与人一起回到酒店,和众人一字一句的讲着事情的始末,看着他们泪流满面的脸庞,无能为力的愧疚达到顶峰。
可就在这时,画面一转。
李雪母女被人劫持,匕抵上脖子,印出鲜血流至胸口。大动脉被割破,血液喷涌而出,溅在所有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