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怕两个队长谈恋爱会有什么影响?”
“不会的。南洲是你弟弟,你又不是不了解。”
“还是说你担心妧妧,妧妧、妧妧,南洲知根知底,万一以后有个什么矛盾,你也能给妧妧撑腰,南洲他总比别人要好。”
他一通说的功夫,沈望希早就把白菊修整好了,揽下了剩余玫瑰花,剪刀声就没有停过。
等到人说完,沈望希不紧不慢地递过去一杯水让人缓了缓。伴随着剪刀挤压茎杆的清脆声,她淡淡开口:“南洲让你来探我口风的?”
话落,一口水险些喷出来,凯威斯特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沈望希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他要是来找,估计自己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他不务正业之类的。
事关妧妧,不得不谨慎。
“你以后少往艾林娜那里跑,要不然就不要来我这儿了,一句话你能把后面三句都猜出来。”
凯威斯特有点气急败坏,竟然被之前的对头看出来了,这怎么不气。
沈望希捧着两束花,左手是热烈的红,右手是纯洁的的白,它们彼此的叶子交错,好似不可分割。
“走了。”
沈望希道,“你说的事,我考虑一下,等他回来再说。”
沈望希朝外走着,头顶的阳光使她的丝渲染着金色,这一刻,她仿佛是天上派来散花的天使。
热情,纯洁。
沈望希将两捧花放在副驾驶,走向路边的小车。
小车只有半身高,方形。
她将沾有泥土的靴子脱下,又将粘上水痕和脏污的作训服脱下,穿着背心和短裤将小车打开,从里面取了洁净的又把换下来的扔进去。
重新穿上干净的衣服,沈望希这才回到车边上了驾驶座,开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