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毯上的谢惜雅,下巴磕在膝头上,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抱歉,卖艺不卖身,今天给大家表演炮拳!”
顾然语气刚毅如即将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江湖艺人。
“变态的人学的变态拳法。”
格格点评。
“你给我向李长昼道歉!”
“李长昼是谁?”
格格不解。
“。算是我的病人吧,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总之炮拳是很正经的拳法,打在人身上,就像炮弹炸开一样。”
说着,顾然拿起一个抱枕,打网球似的往天上一抛,然后打出去一拳。
他用了大半的力气,要把这个抱枕打得贴在天花板上,动静一定大得像炮弹。
这就是他的表演!
男性力量的魅力!
一拳之后,羽毛四散飞舞,众人耳鸣不已。
什么都听不见,无声的世界,谢惜雅抬起手,接住一根羽毛,在她身旁,格格惊慌地说着什么,双手捂着耳朵。
顾然都愣住了,身体传来一种。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如剑归鞘。
不一会儿,众人听力恢复,羽毛还在空中飞。
“刚才怎么了?”
陈珂不太确定地问。
“抱枕炸了?”
梁青疑惑。
“法国的抱枕和国内的好像不一样,一打就爆,不知道这算是质量好,还是质量差。”
顾然说。
“你看这里,denprnetprc!”
格格拿起手机,指着酒店网站里的抱枕介绍。
在密密麻麻的法文中,确实有denprc的字样。
“prc是哪个国家?”
顾然问。
“thepeop1eo39;o39;srepub1net。”
谢惜雅的英语听起来和电视剧里一样。
“哦。”
顾然懂了,“这不重要,该打分了。”
“我给1o分。”
梁青摘着自己头里的羽毛。
“8分。”
陈珂说,“一分扣在羽毛,一分扣耳鸣。”
何倾颜正要说什么,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