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有些意外,玉侬便自顾解释起来,其实就是将娆儿方才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明白了玉侬的苦心,陈初不由感叹道:“难得玉侬能留意到这些细节,玉侬不止纯真温良,实则贤惠至极啊。”
贤惠?
可此时听了陈初夸赞,玉侬咧嘴咯咯直笑,将‘娆儿提醒了我’这句咽了回去,就此贪墨了本该属于女儿的夸奖。
为符合‘贤惠’人设,甚至还入了戏,认真道:“陛下,平日也该去诗情、画意两姐妹那边看看的,便是不为雨露均沾,也该和筝儿瑶儿多亲近,毕竟都是陛下血脉,免得生分了。”
陈初闻言,不由生出几分愧疚,便是他留意着对儿女尽量公平,也不可能完全做到一样。
仔细一想,已有两个多月没去过双生姐妹所居的夕晴斋了,自然,和两名女儿也有两月未见。
方才,相比对他亲昵有加的娆儿、冉儿,筝儿和瑶儿在他面前明显放不开,不是女儿面对父亲时应有的状态。
陈初暗暗一叹,道:“是我疏忽了,谢玉侬提醒。”
“嘿嘿。”
玉侬得意的弯起了眼睛,可她笑声刚落,却见陈初起身道:“我这便去夕晴斋”
“。”
玉侬鹅蛋脸上的笑容还未消退,小嘴微张。这‘贤惠’演过头了呀!
陈初起身后,迈出一步,却觉身后微微有股阻力,不由回头一看。
“怎了?”
“陛陛下,改日再去看两位妹妹也行呀,奴奴。”
说话间,眉头已重新蹙起,另一只手也再次掩在了胸口,“奴奴胸闷呢,陛下帮奴奴揉一揉,好不好嘛”
“。”
陈初疑惑目光在楚楚可怜的玉侬脸上扫过,不由一乐,“四个孩子的娘、几十岁的人了,还学人家小娘夹着嗓子说话!”
却也重新坐了回去。
“哪里不舒服?”
“这里这里,陛下揉这里。”
殿外,已见过无数次类似场景的秦嫲嫲,仅听动静便知自家娘娘得手了,一个眼色,便有两名小宫娥上前,缓缓关上了寝宫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