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没事?”
“划了一道小口子缝了两针而已。”
沈绰很看不惯他这态度:“都缝针了也叫而已?”
裴廷约漫不在乎:“死不了就行。”
“伤还没好就喝这么多酒,”
沈绰骂他,“就你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惜命?”
他话说完转身去了厨房那边开冰箱,想给裴廷约煮个醒酒汤。
裴廷约跟过来,抱臂靠着料理台,问他:“真这么担心我?”
“担心我自己会守寡。”
沈绰气不打一处来。
裴廷约顿时乐了:“你还真愿意为我守寡?”
沈绰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说:“你要是真把自己玩死了,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再去找过别的姘头。”
“你还想找谁做姘头?”
裴廷约问,“老相好?”
“没有,”
沈绰根本不想提那些,“我不喜欢吃回头草。”
“嗯,还挺听话。”
沈绰:“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找谁不是一样,想找姘头能有多难。”
“可惜了,”
裴廷约也不知是认同还是不认同他说的,“你没这个机会的。”
沈绰从冰箱里拿出所有需要的材料,带上箱门,不想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