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忘了。
裘昭仪深觉耻辱,用力握着自己的手不让它颤抖,低头回道,“嫔妾裘氏。”
“这位是萧相公的外孙女。”
太后瞪他,“陛下说玩笑话罢,怎么能不认得她?”
“哦,是你。”
亓肇点头,实际上并没想起,定位份两个月也就最开始见了一次,印象不深刻也情有可原。
“把翻牌子端过来哀家看看。”
太后突然道,“哀家就不信了,这么多天竟然一天都翻不到她。”
郑衡闻言要去,吴阳抢了先,“奴婢这就去把芳头牌端过来给娘娘过目。”
吴阳就喜欢在陛下太后面前表现,尤其最近,他常常觉得郑衡在陛下心中压了他一头,他更加要图表现。
郑衡悄悄走到亓肇身后,想提前跟他知会一声,如果是他去拿牌子,肯定就把裘昭仪的牌子放上去,但是吴阳肯定想不到这块。
等会太后要现了,皇后娘娘就瞒不住。
但是太后一直在和陛下说话,郑衡找不到机会,等到吴阳进来,他双眼一闭,瞒不住了,等下要是太后作,他就站出去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坏了裘昭仪的芳头牌,新的还没做好。
太后仔细检查芳头牌,“这里面怎么没有裘昭仪的牌子啊?”
裘昭仪惊讶抬头,原来如此,她一直以来自省自苦,想不通为什么陛下不再召幸她,原来只是没有她的牌子。
郑衡真要出回话。
亓肇倒是先反应过来,“没有,那就是撤走了吧。”
“谁会撤走她的牌子?”
太后反问,“难道是杜贵妃?”
“母后忘了,只有皇后才能撤牌子。”
亓肇轻松道。
“岂有此理,裘昭仪又无过错,她为什么要撤走她的牌子。”
“没有为什么。”
亓肇很无奈地说,“她是皇后呀,她想撤谁的牌子就撤谁的牌子,这是她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