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燼一懵,本想握緊拳頭揍人,卻被浪潮激得猛地一顫,一下腰軟得只能扶住了顧嶼肩膀。
或許,此刻《學長別想逃》已經可以當場改名《校草a1pha的軟萌小嬌妻》了。
這讓沈燼只覺臉面全無,他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信息素衝擊,空洞的地方如同被無數發燙的山藥藤撐滿,它們頂開每一處縫隙,弄得他只能把滾燙的臉埋向顧嶼肩頭,試圖藏住自己的窘迫,顧嶼卻渾身過電似的,憋出一個顫抖的音節:「別——」
「艹。」沈燼被陣陣收縮折磨得不堪,說,「你……以為我想?」
他沒時間思考一向信息素淡薄的自己為何會突然渾身高熱,一切還是罵人要緊:「你tm吃抑制劑之前,不會真想*我吧……?」
顧嶼抬手死死捂著他後頸腺體處,當即回道:「誰要*你?」
「呵,能*老子……算你光宗耀祖……」沈燼咬牙打算踹人,不料卻身體不穩更往顧嶼懷裡滑落兩分,整個人都驚慌地陷了進去,這讓顧嶼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好摟住他,嗆他說:「嗯,不算小。可惜沒地方用。」
「你——」沈燼氣得開始眼淚打轉,顧嶼這才張張嘴,趕緊調整姿勢,想拉他起來:「別,我現在就帶你去醫務室。」
「去……醫務室?」沈燼憋回眼淚,仍舊嘴硬,「去醫務室讓別人看到我這樣……?你是不是想這裡變成命案現場?」
要知道,即便是面對關係最好的室友,他也不可能暴露自己這副樣子。
但顧嶼卻執意先拽他起來:「嘴比花崗岩都硬,我怕這樣下去命案不是你砍我,是你得給我懷個孩子——提前通知學長,我身上可沒帶套。」
「你——」沈燼臉上持續燒熱,咬牙切齒瞪向顧嶼,顧嶼則撕了塊紙巾虛虛咬在嘴裡,似乎匆忙想將他抱起,聲音有點變形:「看我幹什麼?」
看來,顧嶼還是怕自己會失去理智、一口咬了他後頸的腺體,對他做出臨時標記。
沈燼忍不住用僅存的一點力氣推開顧嶼,道:「貞潔烈a啊,學弟?」
他莫名氣不打一處來,只想支開顧嶼:「你還不如趕緊出去拿omega用的抑制劑……我在這等你就行……」
但凡他倆不是血海深仇,這會估計已經到九淺一深的一了。
所以不得不說,顧嶼有原則的樣子像極了十年寒窗只讀了男德,看得沈燼心頭有火。
顧嶼卻更想氣死沈燼的樣子,連嘴裡的破紙巾都生氣吐出來了:「太遠了,還得開證明,讓你一個人這樣待在倉庫,我怕我回來的時候沒一個沙袋不打濕結塊的。」
沈燼差點沒當場氣暈過去,顧嶼還說:「褲子都快濕了,你要是真不想被別人知道的話,我帶你回我住的公寓更快。」
沈燼羞恥到雙耳通紅,卻下意識去纏顧嶼的腰,這讓顧嶼脊背一緊,趕緊把帽子扣他頭上,打算重抱起他:「好了,不想被人看到就把頭埋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