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咬着牙闭上眼,终于一言不地转身离开了。
宋音书也终于瘫倒在地,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萧御辞冷眼看着她,随手将自己的一件鹤氅扔在她身上,不悦道:“哭成这样干嘛?人都走远了。”
宋音书抬眸狠狠瞪着他:“萧御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廉价?就跟那些随随便便上杆子爬你床的女人一样?”
“哭什么?别哭了!”
萧御辞蹲下去用力地擦拭着她愈演愈烈的眼泪,“本王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你背着本王跟别的男人私会,戴他送的簪子,还不许本王管教你了?”
“你先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
萧御辞见眼泪越擦越多,索性扔了帕子坐在她的身边,“要是本王真拿你当那种女人,你现在就成一具尸体了!还有力气跟本王在这哭闹呢?”
宋音书哭得满脸通红:“那你究竟为何要这般作贱我?”
萧御辞见她实在哭得厉害,难免也起了恻隐之心。
但她这问题,真是不好回答啊。
作贱她?
他堂堂八尺男儿,为了见她,凤栖宫的窗户都差点被他给翻烂了。
狻猊不知私底下为这事嘲笑过他多少次。
他这样的身份地位,为了她成日做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作贱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本王倒是想娶你,你肯嫁吗?”
宋音书听见他这么低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本就在气头上,听到这样的话,宋音书想也没想就嘲讽了一句:“嫁给你?做梦。”
不取你狗命就算好的了。
萧御辞眸底的光暗了暗,片刻后轻轻扯了扯嘴角。
“也罢,小太后既然喜欢这种跟本王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日子,本王少不得要陪你一直纠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