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
肥牛手舞足蹈,“哎呀,终于能喘口气了。跟着水爷,也算光宗耀祖了!”
陈三爷神色一沉:“不要轻敌,坐上龙海升的位子,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我不想做下一个龙海升,我们都得好好活着!”
“嗯,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陈三爷呵呵笑起来,突然剧烈咳嗽两声,不由地手捂胸口。
肥牛忙问:“水爷,您怎么了?不舒服?”
陈三爷叹道:“整个布局中,有一段苦肉计,我就是黄盖。”
肥牛看了看陈三爷脸上的伤:“水爷,您受苦了!哪个狗日的打的?”
“狗日的多了,有蕉老二的狗,有龙海升的狗,不过,都死了。”
“死得好!不死我也把他们都整死!”
两人一路说着,车子开出天津卫,穿过杨柳青,直奔青县黑松林。
路不好走,坑坑洼洼,陈三爷遍体鳞伤,有点疲惫:“要不,你开会儿?”
肥牛赶忙摇摇头:“水爷,我可不敢开!上次您教我和棍儿开车,说实话,我啥也没听懂,怕您生气,只能不懂装懂。”
陈三爷大笑,突然笑容凝固:“人生可不能不懂装懂,走错一步,全盘皆输,以后你们坐镇赌场,千万不能犯肉彪子和铁罗汉的错误!”
肥牛点点头:“水爷您放心,我和棍儿都是您亲自带出来的,我们不为非作歹,我们规规矩矩!”
“两件事,你要记住:第一,少碰女人!第二,别喝大酒!”
“明白!”
“老天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芸芸众生,作得紧,死得快!”
“水爷放心!”
下午2点多,两人到了黑松林,陈三爷下了车,高叫一声:“水簸箕合细柳,五德托线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