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危险啊我操。”
“是啊,别突然袭击我。”
晏渡坐了会儿,进了卫生间,扯开衣领拿手机一看,耳朵后面那块儿有一块小红印子,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好在冬天了,穿高领毛衣就能挡住。
偌大的书房,书桌上的手机响了,厉褚英拿过来一看,小情儿给他了条消息,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耳垂薄薄的,形状诱人,耳后还有一块红印子。
厉褚英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警告道:【少勾引我。】
那头很快回信:【工伤。】
【朋友以为我谈了个脾气火辣的对象,占有欲特强的那种。】
厉褚英:“……”
他都能想到晏渡说这话时的语气,让人牙痒痒的欠儿,又爱又恨,厉褚英问他怎么说,晏渡说他承认了,承认了什么没说明白,厉褚英来回看了几遍消息,放下了手机,眸色深沉的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十一月的天气冷得人打哆嗦,寒风一吹,寒毛卓竖,这周周末,晏渡的休息日,和厉褚英约了出去吃饭,他坐上车没多久,厉褚英接到了朋友电话,在这破天气约着去马场跑跑热热身。
厉褚英道有约。
“大忙人啊,厉总,十天半个月都没见你出来玩玩,跟谁有约呢?”
“私事。”
“金屋藏娇啊?”
“少胡说。”
厉褚英瞥了眼晏渡,这哪是“娇”
,“不去了,你们玩。”
“约了你几次了你都没时间……”
厉褚英嫌那头聒噪,把晏渡去不去,晏渡道他随意。
厉褚英:“等会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晏渡:“朋友?”
“差不多。”
厉褚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