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上脸。”
“……”
“厉总,你还要摸多久?”
晏渡问。
厉褚英哼嗤了声:“还碰不得了。”
“那得看什么人。”
晏渡说。
厉褚英听了这话,心底有些许微妙的不悦,他松开手,从口袋拿出了手帕,轻轻擦拭指尖:“刚才跑什么?”
“不走留下来当电灯泡?”
晏渡哼笑,“厉总,你看我贱不贱呐?”
厉褚英:“……”
晏渡当然不贱,脾气还大的很。
哪有人跟他似的这么对金主。
野性难驯,又让人生不起气来。
聚会散了场,有人赶下一场,有人回家,有人奔往酒店,厉褚英今晚喝了不少,那酒后劲儿大,他坐在车边,手搭在车窗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昏昏沉沉的靠着车窗,幽深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那道背影。
不远处的路边,晏渡站在路灯下和圆迁打着电话,他这么晚还没回去,圆迁打电话过来问一嘴。
圆迁性格多少有点老妈子的属性。
晏渡:“宿舍查寝了吗?”
“查了。”
圆迁说,“没怎么查,老冯给糊弄过去了。”
“谢了。”
晏渡道。
学校宿舍有门禁,这个点早过了点儿了,他感觉到从身后投来的视线,转过身,厉褚英坐在车内,脸庞被阴影所笼罩,看不清神情,但他能感觉到厉褚英在看他。
暗淡灯光下,那线条利落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风一吹,烟头子的红便亮一点,晏渡和电话里圆迁说完,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