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凡事都有第一次。”
晏渡说。
厉褚英眸子半阖打量着他,视线如有实质,晏渡黑润的眸子注视着他,又带着点狼性的侵略气息。
€€€€鲜少会有人靠他这么近,用直勾勾的眼神看他。
他神使鬼差的咬住了烟蒂,牵扯了一下唇角,“俗气。”
这两个字评价的是他勾引的手段。
晏渡:“厉总喜欢就行。”
“衣服换了。”
厉褚英叼着烟道,“伤风败俗。”
晏渡解开了衬衫扣子。
房间里只有他和厉褚英,晏渡倒不是太介意被看,金属皮带扣得太紧,衬衫抽不出来,腰衬得是细了,就是有点勒人,先前在卫生间,晏渡没心思留意这茬,这会才感觉到了勒。
他解开了皮带。
“你干什么?”
身后传来厉褚英的声音,“让你换衣服,没让你脱裤子。”
过了就腻了。
“太紧了。”
晏渡说,“松松。”
厉褚英:“……”
他背对着厉褚英,裤腰带只解了一半,把衬衫衣摆拉了出来,干脆利落的脱了衬衫。
厉褚英坐在他身后的沙上。
落地窗前,年轻的肉体青春蓬勃,黑色内裤的边缘露了出来,引人遐想的动静,似是而非的诱引,仿佛青涩的果实走向成熟,引人采摘。
厉褚英叼着烟,吐出的烟雾朦胧了脸庞。
落地窗外的夜景灯火阑珊。
质地细腻的白衬衫穿回晏渡的肩头,晏渡自落地窗上看到了厉褚英的脸,他穿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后自然地扣上衬衫扣子,整理衣摆,系上皮带。
房间里的气氛逐步上升,照在那节后颈上的灯光都似参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样貌俊逸的青年转过身,那含过烟的薄唇轻启,
“厉总,我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