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走到一排一排衣架之后翻找半晌,取出来一身白色绸缎制成的旗袍,颈处是墨绿色点缀着的瓣瓣翠竹,群面上以扎染印着一些类似于稀墨的痕迹。
“去试试吧。”
景芙拍了拍姜一露。
她拿着旗袍走进试衣间,竟然现肩宽腰围都与自己正合适,拉开帘子的一刻,老板娘与景芙都不约而同地眼前一亮。
“就这套了。”
景芙拍拍老板娘,二人眼神交换,点了点头。
“这套,租一天多少钱呀?”
姜一露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也有些不可思议。
“归还的时候再说价格,我会给你打折的,大家都是老朋友。”
老板娘笑笑,拉着景芙走下了楼梯。
这一夜,姜一露有些紧张,辗转到凌晨才入睡。一大早闹铃还没响,门铃声先响起。
她迷迷糊糊打开门,只见景芙站在门口:“还没睡醒呢?来,我替你梳妆。”
姜一露完全没从睡梦里醒来,就被柳君风按在座位上,她一点一点为姜一露化妆,眉毛也依照远山黛的样式画得晕染开一般,景芙看着姜一露,嘴角总是不自然地想笑。
“换衣服吧。”
姜一露像是提线木偶,被景芙拉扯得来回转动。她伸手去拉腰侧的拉链时,指尖不小心触及姜一露腰上的皮肤,似是一股电流闪过景芙的大脑,她竟然不自觉地停顿下来。
“怎么了?”
姜一露回头问道。
“没事,没事。”
景芙回过神,赶紧将衣服为她穿好。
二人来到镜子前,姜一露瞠目结舌,怎么都不相信镜中这个人是自己,无论是衣服还是妆容都恰到好处,并不张扬的美感,是让人留有回甘的雅色。
“走吧。”
景芙自然地拉起姜一露的手向楼下走去,正温已经在下面等候多时,看到姜一露的模样,他也不由得愣住。
“这么好看啊?怎么从前没觉得。”
正温打趣。
“那是你有眼无珠。”
姜一露也开玩笑。
正温耸耸肩:“我可没有,我其实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