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既没有示警,也没有进病房。
不知道乔三会不会收拾他。
他觉定过完年还是回乡下老家吧。
在临东太怕人了。
对付易飞,铁定挨收拾。
刚才他没有打自己一拳,踢自己两脚,已是万幸。
上次在大街上,因为卖菜的那个女人,易飞把他们三个打倒踢打,让他感觉到了被圈踢的感觉。
其实那次事件后,他对呆在文武茶楼就有些厌烦了。
洪家兄弟保护不了他们。
平时也就欺负下老百姓可以,遇见硬茬子还不是任人欺负。
洪家兄弟赔了钱。
他们不敢不赔。
就把怒气泄到他们身上,被洪爷实行家法,受的伤比易飞打得还重。
日子没法过了。
乔三躺在病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胡云吓了一跳,不是死了吧。
可易飞明明站在床前,一指头也没有碰他。
他要是真死了,自己就麻烦了,自己是知道易飞过来的唯一一个人,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很有可能啊。
就自己这样的人,就是拉到山里埋了,也没有人关心他。
胡云急切地喊道:“三爷,你没事吧。”
床上的乔三没有一点生息,仍是睁着毫无生气的双眼盯着天花板。
胡三吓坏了,急切的唤了几声三爷。
乔三这才转了下眼珠,少气无力的说:“别喊了,没死呢,以后就叫我乔三吧,三爷,呵呵,看见人家都能吓尿的人还有脸称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一想到易飞这两个字,心头还在颤。
恐惧的情绪笼罩着全身。
易飞站在床前让人的感觉像什么?
像一头老虎趴在床前?
不,比那个吓人多了。
乔三相信,如果一只老虎进来,他绝对不会吓得屁滚尿流。
那是一种比死亡还令人恐惧的窒息感觉。
乔三爷?
多么大的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