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向在那里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地俩个人,这也不需要说就知道,没有人管的情况下,霞和铃风干什么事情也不奇怪。
维亚托:“是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贝利尔·安妮,她现在情况还好了,但你知道父母离开不久,她的情绪并不是非常好,我比较担心…”
德克萨斯:“所以我成了保姆的先目标?”
维亚托:“我没有办法,你指望去开导?其他人更没办法…就帮一次忙可以吗?我还不想她得抑郁症。”
德克萨斯:“…好吧。”
维亚托:“太谢谢你了,德克萨斯。”
刚刚准备离开的德克萨斯又回到营地里,看向在自己帐篷门口坐着的贝利尔,她看起来无精打采地样子,虽然身体状态好了…
果然和维亚托说的一样,身体是恢复过来了,但内心深处可能非常脆弱,那场灾难之后父母不在了,她的情绪当时一定非常痛苦,德克萨斯可以理解。
德克萨斯:“贝利尔…”
贝利尔:“德克萨斯姐姐…”
德克萨斯:“你…在做什么?”
贝利尔:“不知道,可能在呆…好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德克萨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的父母…我的家族都不在了。”
贝利尔:“…我很抱歉,真的…德克萨斯姐姐,我现在开始有点迷茫,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德克萨斯:“事已至此…我们去附近钓鱼,怎么样?我老师还在的时候,经常告诉我钓鱼可以平复自己的心情,虽然他一条都没有钓上来。”
那个事情她才不能当其他人面说,小孩子说一说就行了,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估计以后对钓鱼有心理阴影了。
贝利尔:“你的老师…看起来很有哲学家的风范,也是…稍微放松一下心情,我不能这样下去了。”
德克萨斯:“你有鱼杆吗?”
贝利尔:“比利叔叔…啊,比利阿姨…。我该怎么称呼她?”
德克萨斯:“也许她不介意你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