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不禁自嘲起来。
以现在自己的名气,恐怕明天早上就能看到媒体报刊上报道自己出入夜店寻找嫩妹的头版头条了。
不过山狗说得也对,如今已经成为义凌的成员,管他外面如何说,玩得开心就行。
“哟,这不是义凌的山狗吗?”
“这可是稀客啊!一段日子不见,这就达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自头顶传来。
山狗两只脚搭在茶几上,仿若不曾听见。
他将整个身体窝在沙之中,张着嘴,接过陪酒女递来的葡萄,然后回过头对着沉浸在快乐中的黑猪道:“都说兄弟如衣服,有旧有新。黑猪,你小子以后不会为了点银子就把哥哥出卖了吧?”
“狗哥,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么?”
“我黑猪哪怕再上不了台面,好歹也知道不做三姓家奴,不像有些喂不饱的白眼狼,看到了骨头就吃不惯家里的糠。”
黑猪把头从白面馒头上抬起来,惹得美女一脸娇嗔,然后极为夸张地看着来人,“哟?海狗哥你也在这儿呢?我可没说你啊,见怪见怪。”
听到这儿,坐在一旁没有开口的周春立即明白来人与山狗等人的关系。
即使他不认识对方,但从双方的交谈中也不难听出,被称作“海狗”
的人以前也是义凌的成员。
不仅如此,从“海狗”
二字来看,显然曾经关系匪浅。
只是海狗觉得跟着义凌没有前途,于是换了老大,另择明主了。
海狗见状也不恼怒,当下从桌子上端起酒杯,笑道:“大家曾经都是兄弟,这一杯就当兄弟给你们的赔罪。”
说罢,海狗一饮而尽。
山狗看着海狗面带冷笑。
“以前都是兄弟。”
海狗再次倒满酒杯,“所有的不愉快,就在这杯酒里了。”
海狗再次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