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董事长,我能冒昧地请你坐一会儿吗?”
冯剑指指大厅另一侧的休息区域。
“看在司徒传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十分钟!”
綦澍扬扬秀丽的眉,转身向那边走去。
“凯瑟琳,你先找个地方坐坐,我去一下,ok?”
冯剑对凯瑟琳说道。
冯剑显得很绅士,他让服务员送来两杯咖啡,然后轻笑地坐在綦澍的对面。
“你每天都这样嬉皮笑脸吗?”
綦澍像个刺猬。
“我不快乐是因为可以像只猪一样懒,却无法像只猪一样,懒得心安理得……所以还是快乐点好。”
冯剑说道。
“哼,油嘴滑舌的登徒子而已。”
綦澍还是冷气逼人。
“綦董事长,我忝列门墙,跟庄钟鼎教授学过几节课,我一直认为资本是逐利的,可我从广通集团身上却看不到,损人而不利己,无论得逞与否,都显得“小气”
,不是吗?”
冯剑不急不躁。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公司的困境,跟我们广通有关系吗?”
綦澍冷笑,“传祺好像说过你挺聪明却很油条,果然如此。”
“资金的事和我是何人没有关系,倒是让别人看到了广通集团的‘店大欺主’,而这并不是您自己的能力吧?”
冯剑还是轻笑地说。
“你!”
綦澍有些恼怒,“你大可以求人啊,何必在这里逞口舌之强呢?”
“綦董事长,有些事情,表面上看自己不会丢失什么,可人脉资源也是用一次少一次吧?有些行为如果被依仗的人知道,那他会为此高兴吗?”
冯剑说得很轻,却还是分析着。
綦澍没有回答,似乎在听冯剑的话。
“商场如战场,找到合作伙伴才可以扩大自己的版图,没有对手自己却制造对手,是为了提升自己吗?那倒是有战略型的企业家了。”
“富人吃青菜叫养生,穷人吃青菜只配叫寒酸——可见有时候比有钱更重要的,是拥有‘选择权’,可我看不出你这样的‘选择’有何意义。”
“你觉得,你们是我的对手?”
綦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