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此时失了盘缠身无分文正暗暗愁,听汤予之言亦是高兴,说道:“原来宋兄和惠能师傅也去新州,在下跟二位还真是缘份匪浅。”
汤予喜道:“既然我们都往新州不如结伴而行,王勃兄弟意下如何?”
王勃本有此意,听汤予相邀,说道:“如此最好,只是……”
“只是什么?”
汤予看王勃欲言又止,问道。
王勃神色尴尬,说道:“只是我钱财尽失,囊空如洗,若与宋兄、惠能师傅同行会给二位带来麻烦……”
汤予展颜笑道:“这算得了什么,不过小事一桩。我所备川资充裕,足够你我三人使用。”
王勃推辞道:“在下和宋兄萍水相逢,怎能让宋兄破费钱财……”
汤予拦住王勃之言,说道:“王勃兄弟莫要客套,如不是因为和我一起饮酒,王勃兄弟也不会坠马遭人偷窃。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倾囊相助。”
王勃还要推辞,汤予急道:“你我既然同往新州想来定是天意,方才王勃兄弟还说咱们缘份不浅,怎么反倒扭捏起来。”
王勃见汤予一片赤诚也不再谦让,说道:“既然如此,王勃就谢过宋兄和惠能师傅了。路上的一切花销用度容我日后相还。”
汤予看王勃应允更是欢喜,说道:“王勃兄弟说哪里话,你若再这般见外就是看不起我二人。”
王勃十分感动,瞧了瞧汤予又瞧了瞧惠能,只觉和二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之感。他心底忽然闪出一个念头,向汤予和惠能施了一礼,说道:“宋兄、惠能师傅,王勃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汤予一愣,不明王勃欲言何事,说道:“王勃兄弟有事尽管开口。”
王勃略加思量,说道:“我观二位仗义豪爽,气宇不俗,绝非凡夫俗子。王勃万分仰慕,想和二位结拜为兄弟,不知宋兄和惠能师傅可有此意?”
汤予没想到王勃所讲之事竟是结拜,不禁大感意外,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
王勃见状,急道:“难不成宋兄嫌我高攀,不愿……”